假酒教父

写东西就为了自己开心。

【代江】今天也是个卑微代左人

如题,感觉全世界只有我在搞代左

温柔哥哥虚弱1他不香吗?

求求了来粮吧孩子饿饿饿到自割腿肉了已经

题与文无关

逻辑崩盘ooc是我的,绝美友情是他们的






  圣代和江奈生算是从小一起长起来的,由于性格和身体素质方面的问题,圣代总是操心多的那个,而江奈生却是照顾人更多的一方,稍微犟两句嘴圣代一咳嗽就立马严肃。

  俩人要只是邻居还真没那么要好,可是两个人从小学开始到现在高中一直都是同班同学,这份感情在这个分班如异国的年代显得尤为幸运。

  幸运?

  圣代是个怪胚,除了跟江奈生一起玩的时候笑笑闹闹平时都是自己一个人坐着在笔记本上涂涂画画。高中生,年轻气盛的时候谁不想当人群的焦点?有几个搭讪碰了冷的人自讨没趣地走了,消息传开去后来也就没有人主动跟他去交朋友。

  江奈生有时候也劝他稍微合群点儿“谁一天到晚就盯着一个人的,你有我一个人就够了吗?还……”

  “有你一个人就够了。”

  圣代打断他说的话,合上本子笑了笑,江奈生没有多说什么,又揽上他的肩“哎呀好吧好吧感动死我了,走请你吃海底捞去。”

  江奈生没有多问也没有多想,有放小长假的时候凌晨五点多打电话给圣代说吃卤煮他都会立马答应。

  谁都会想要这样一个朋友的。江奈生想。这时候圣代因为身高原因以一个不太舒服的姿势坐在他的电动车后座上还试图抢他的电动车控制权。

  “给老子爬啊啊啊啊啊!”

  行人寥寥无几,天空已经泛起灰白色,月亮还没落下,那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卤煮店还有五分钟的车程,运气好的话那个来换班的职员会送他们算不上好吃的芒果糖。

  一切都是那么恰到好处,理所当然。

  江奈生喝了口汤,雾气蒙上了眼镜片,他摘下来看到圣代正在看着他,他们对视一眼就又低下头去吃。圣代什么时候开始看着他?他看自己的时候在想什么?江奈生想看真切一点,可是暖融融的气息太舒服,那个人太值得依赖,让他难以分心去想其他的事情。


  

  高中的学习生活很枯燥,但男高中生总能找到很多乐子,江奈生曾经想邀请圣代一起打球,可是那时候圣代刚好撞坏了脚。“那,你要不要去,看我打球?啊等等这怎么这么像在跟学妹搭讪啊好奇怪啊……”“好啊,走吧。“

  “小江,你一个人来啊?”似乎是篮球队的人,高高瘦瘦的,熟络地跟江奈生打招呼。

  “啊,确实,圣代脚受伤了嘛我跟他其实算是一个人。”江奈生可以说是骄傲地说出这句话,圣代毫无原则地点头附和。那人有些不解但还是礼貌地笑笑。

  尊重爱情。

  “那我先走了,哦,对了小江,上次你借我的饭卡在我那个包里呢,走得早就自己拿奥。”

  “好。拜。”

  圣代很尽职尽责地当一个观众,为江奈生所在队的每一个人加油,负责态度让人禁不住给他五星好评。

  “看得开心嘛开心嘛开心嘛?”

  “开心。”圣代眯起眼睛拉长声音回答。

  “哄我了,又在这哄我。”

  “没有,唉,刚刚那个跟你打招呼的,谁啊,没见过呢?”

  “哦,鱼翅啊,不知道,好像是跳级上来的,应该是个文化人,但是我也只在球队看到过他。”

  “算咯,反正跟我没关系,走吧。”

  “嗯。哎你到底开不开心啊?”

  “开心。”

  “哄我,你肯定在哄我。”

  

  鱼翅后来来找过江奈生,他说“你要不要小心点圣代?”

  “你在说什么马话我跟他十几年了……”

  “不是我真的你听我劝你小心点,我看到过……”

  “小江,鱼翅同学?”圣代伤好的差不多了,身子一如既往的虚弱。

  “啊,你好。”鱼翅下意识立正朝他笑了笑,找了个托辞走了,圣代问江奈生他说什么了吗?江奈生摇摇头说算了别管了文化人总是有点奇怪的。圣代点了点头也没继续往下问,他回过头,走廊人来人往,鱼翅已经离开了。


  

  他以后也不会再出现了。圣代想。

  

  江奈生喜欢在午间休息的时候把眼镜拿下来趴在桌上睡觉,大家都去吃饭打篮球到宿舍聊闲天去了,这里很安静虽然不太适合躺着。尽管圣代劝过他很多次这样不好但是他就是不听,后来圣代就来陪着他。圣代看江奈生呼吸逐渐均匀,虚着碰了碰他有些蜷曲的发丝,用指腹顺着耳廓去抚他的唇角,有些贪恋地收回手把江奈生的眼镜戴上,他透过镜片上沿去看江奈生,有些阴郁的眼神紧紧咬着这个可能做了一个不太舒服的梦的人。

  他想有一天他可以用牙去咬。

  只要他还在。而且显而易见,他不会让他走。

  

  江奈生醒过来,圣代还趴在自己旁边,他推了推圣代戴好眼镜看了看窗外“好像要下雨哎。”

  “我估计你在想希望能取消体测。”圣代揉了揉眼睛。

  “嘿嘿,可是下雨就不能打球了……说起来,很久没有见到鱼翅了。”

  “高材生嘛,肯定是要学习的,你也别老想着玩。”

  江奈生不知道鱼翅看到了什么,江奈生也不知道鱼翅从那幢废弃工厂的楼顶被推下来了,他永远也不会知道。

  他也同样不知道,自己有一天会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被束缚在精致的玻璃房间里,最值得依赖托付的人站在他的身后,用指腹去摩挲他不知道因为什么情愫而湿润的眼尾,用最温柔的声音一遍遍的说爱与欢喜,却又一遍遍地加固在自己脖子上的锁链。


  

  “亲爱的,是不是有人告诉过你,要小心圣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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